應該就是在按下響了兩聲的鬧鐘過後,又做起夢來才造成的。
7點15分,驚醒。
急速梳洗,並下壓那些因躺了一夜而上翹的髮尾後,隨即出門。
7點40或5,今天出門還真有點慢。
這時路上車就是多,穿出幾條巷子後,銜接上每天必走的大路。
塞、被堵在一堆摩托車後面,但是台北就是這樣,只要有一條縫,
摩托車想盡辦法也會給他''客''過去。
突然在我前面,不知從哪台的摩托車上掉下了一把蔥,
但掉的人似乎也是不知情的一直往前騎,這時我好像是看準了
知道是誰掉的一樣,馬上停了車,抓了蔥,然後再有目的性的
往前追掉蔥的人。但事情就是這麼怪,明明覺得很清楚是誰掉的,
怎麼追上前來,又搞不清楚是誰勒。
結果看到左邊一個歐基桑摩托車的腳踏墊上載了幾顆高麗菜,前面
籃子也還有一點什麼什麼的,我想蔥是他掉的應該沒錯(雖然我一直
認為是哪個女的掉的)。 我慢慢的把車靠近他,「歐基桑,
你有買蔥嗎?」我這問法真的怪,難怪歐基桑也一臉狐疑。
最後他搖搖頭跟我表示那不是他的蔥。
不行,為了怕其他的人誤以為我偷人家的蔥,所以我又往前問了
右前方那個小姐(我看她踏板上有點濕濕的,所以判定剛剛是
放了那把蔥,然後被蔥弄濕了。) 結果勒,小姐也說那不是她的蔥。
奇勒怪勒,我一邊騎一邊發出疑問,就在我又稍稍低頭看一眼
腳邊的那把蔥後,當我那一抬頭。 ’’碰 #*%@’’, 一個沒擋
得往前撞,這下不知結果會如何了。
運氣看來算好,小灰沒倒我也沒倒,只是被我莫名其妙由後面追撞
的阿伯跟他的愛車都倒在地上了。幸好阿伯在我過去前就已經站起來了,
一邊幫阿伯把車立好,一邊道歉的問他的狀況。阿伯人還不錯,
什麼責怪的話也沒對我說,而且還笑笑的搖搖頭對我表示他沒事。
再次確認阿伯真的無恙後,我們各自''散開''了。
小灰這一撞不輕,前面的輪蓋破了一半,龍頭也因為強烈撞擊,
騎起來ㄎㄟˇㄎㄟˇ的。唉!說是捨不得遺棄他,如今又是如此對待他
,真是慚愧。
再不順也要上班阿,載著那把走失的蔥往公司前進囉。
邊騎才發現身體似乎有點疼痛,左腳的腳踝、右腳的膝蓋,
連兩手也發酸。(後來又發現,可能因為撞擊的後作力影響,一整個上午
頭有點發暈的現象,幸好下午因為也忙就忘了。)
回頭再來說,當我載著那把蔥從三重來到了台北市,ㄎㄟˇㄎㄟˇ的
爬過了台北橋,心裏還是一邊念著阿密陀佛一邊想著怎麼好心會沒好報,
幫人家撿蔥還撞車。
就當我腦海裡還不斷的掛念那把蔥的時候,突然腳下掠過一陣風,
我本能的低頭看了一下,
蔥?? 不見了。
我轉了頭,又透過後照鏡確認了幾次。
蔥,掉了。
我邊騎邊忍不住的笑了出來, 蔥啊!那是你的命,我不管了。
誰撿到那就是誰的吧,我可要跟我可憐的小灰去上班啦。


到現在這個時間點來說,還是覺得這事很莫名其妙,
手腳的多處淤青不說,我年邁的愛駒無故受傷才是更令我心疼。
我看啊,明天開始還是保持20~30的時速才是王道吧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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